就像是肺痨般的,眼睛渐渐模糊。 “子瞻,你这是去哪?” “安北一番话让那些御史改观,某去问问他这是为何。” “若是有所得,记得告诉咱们。” “好说,这是咱们御史台的事,苏某责无旁贷。” “好个苏子瞻!” 苏轼健步走过来,见吕诲咳的难受,就止步好心的问道:“吕知杂这是病了?” 吕诲抬头,“关你何事?” 苏轼的性子就是不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