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此时回去,父亲的威严没地方发散,多半还是要追杀。 “咳咳!” 他开门,出门的时候回身冲着妻子挥手微笑。 “为夫去书院,明日回来。” 他的脑袋依旧绑着布条,面色有些苍白,没走几步就被人认出来了。 “王衙内竟然好了?” “是啊!说是妻子才将回家就好了,可见伉俪情深。” “那他去哪?” “不知道啊!此刻他不该是在家中庆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