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个诗会,还为春季出现的贫民募捐,那些人大多捐了数十贯,最多不过数百贯……” “果果捐了多少?”高滔滔觉得眼皮子有些重。 “捐了五千贯,说只是私房钱。” “那么多?”高滔滔睁开眼睛,苦笑道:“我这个皇后竟然都没她有钱,这日子过的。” 飞燕点头,“娘娘,臣也是这么觉得的。” 高滔滔是感慨,可飞燕这么一肯定,憋的她想吐血。 堂堂的大宋皇后,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