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郎中,特别是那等名山大川之地。” 陈忠珩应了,却犹豫着不肯出去。 “还有事?”赵曙有些不耐烦。 陈忠珩犹豫了一下,“官家,邙山一脉治病,臣记得是不用药的,兴许……” 赵曙拍一下脑门,“是了,说不定和那个什么操有关窍,来人,去,把果果请回来。” 他用了请字,可见是后悔了。 陈忠珩心中一松,但又担心果果治不好,难免就有些踌躇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