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一块碎瓷片,“愿闻其详。” “你以前四处游历,不知沈安的手段呐!”种谔伸手拿起酒壶,“第一次大军出击,他统领中路军,一路打的西贼毫无还手之力,某当时和折继祖在右路军,一路已经很快了,可沈安更快,快若闪电。 你可知道,当初他带走了许多无马的骑兵。” “这是为何?”种平突然一皱眉,“莫非是他有把握夺取战马?这般自信吗?” “对。”种谔笑道:“自信?他确实是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