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带了几瓶下面的人孝敬的好东西,然后急匆匆的去了宫外的住所。 自从解散了商队之后,晏月就喜欢坐在院子里晒太阳。她总是说西北的风太狠,汴梁的很柔和,吹着舒服。 “晏月,你看某带来了什么?” 陈忠珩欢喜的把几瓶东西递过去。 晏月接过一看,“这是上好的脂粉,宫中的?” “是。”陈忠珩急匆匆的道:“你只管用,还有,明日某有假……走了啊!” 他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