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颢微笑道:“为何不能?” “因为武学首要是武,其次才是文。教授儒学何意?忠义之道罢了,忠义之道不在于儒学里,而在于其它地方。” 沈安微微后仰身体,这是一种俯瞰的姿态,“某知晓你学问了得,但学问只是一家之言。而让你在武学任职,某以为你应当知晓自己该做些什么。武学,终究是要教授武人如何去打胜仗的地方,而不是教授他们去琢磨什么子曰子曰。” “你先前说到了忠义之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