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燕先是一愣,接着脸上就和红布似的,竟然是……娇羞。 卧槽! 这是什么情况? 陈忠珩觉得有些不对! 他把手收回来,看看伸出去的手指头,有些奇怪。 “陛下,相公们求见,还有沈安。” “嗯?”赵曙一怔,随即摆手,示意飞燕走人。 这就是过河拆桥啊! 飞燕福身告退,特地从陈忠珩这边走过去。 陈忠珩正好出去迎接宰辅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