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官家。” 陈忠珩来了。 赵曙嗯了一声。 陈忠珩说道:“韩相请了文相去了政事堂,随后双方说到了沈安弄的那事,文相戏弄了政事堂,随后离去。” “他是怎么戏弄的?”赵曙抬头问道。两府之争他觉得没问题,但要掌握尺度。 若是政事堂和枢密院合流,他就危险了。 “他说了那些谋划,却一直不肯说是沈安的主意,政事堂的相公们都只能交口称赞,最后临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