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。” 沈安请他坐下,然后亲手泡茶来。 “但凡是帝王,谁会单纯相信什么仁政?帝王天生就该对权利敏锐,过于仁慈就是把长刀递给敌人,下一刻长刀就会斩落他的人头。你说……但凡有些脑子的帝王,可会行什么所谓的仁政吗?” “那先帝呢?”张八年始终无法忘怀那位仁慈的帝王,眼睛都有些发红。 “先帝……” 沈安也想到了那位宽厚的帝王,“先帝仁慈,但并不迂腐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