捂额,“这等事张八年不清楚,你别学。” “为何?”陈忠珩觉得脑子有些蒙。 “他认为有人会忌惮,可他却不知,那些宰辅相公们都不是单纯的儒者。” 儒学在漫长的岁月里不断在变化着,韩琦等人哪里会是单纯的儒者。 “所谓王道和霸道,这要看人,和学问没有半文钱的关系。” 老韩那等人,你就算是每天用儒学熏陶他一百遍啊一百遍,他依旧是那个尿性,什么仁政……弄死最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