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延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, 安慰道,“没事的,打雷而已, 马车上装了避雷装置,可以保证安全……” “殿下,你别担心我,我不怕打雷的,刚才只是被吓醒了。”陶缇弯起眼眸朝他笑。 大概是从华县驿站的那晚开始,裴延也不知道怎么的,就养成了揉她脑袋的习惯。一开始她还有点怪不习惯的,但渐渐地也就习惯了,甚至……还挺喜欢这个亲昵的小动作? 她将这种喜欢归结于自己残留的兽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