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手轻轻拍了拍鼓起来的小山包,“还没醒?” 陶缇轻轻咕哝,“醒了。” 裴延扯下被子,看着她蜜桃般娇嫩的脸颊,想起昨夜她的香甜滋味,眸色微暗。 他早就知道,一尝到这种滋味,就难以克制。 “昨夜的雨很大,钦天监说晚些还有雨,父皇下令拔营回宫。车马都已备好,还有半个时辰,我们就得出发了。”裴延揉了揉她的发,“乖,该起了。” “这么快就回去了?”陶缇怔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