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这样的事?” 李耀胡乱挥了挥手,“无所谓了,我们快杀出去吧,我这把几百米长的嗜血战刀,早就饥渴难耐了呀1 他冒着炮火震荡的余波,朝后舱狂奔而去。 这艘运输舰的结构并不怎么复杂,离开舰桥,穿过一条长长的甬道,就是用来载货的大仓库。 此刻,推开厚重的合金闸门,一股腥臭和惶恐的味道却扑面而来,货仓中载满了衣衫褴褛,满身血污,满脸惊惧和悲哀的人们,像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