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一直戏谑的看着驸马,其实他心里也十分紧张,如今就是在打心理战,驸马思量再三,还是要从胡炳入手。 “胡炳老实交代,你如何与这人认识?”驸马严厉道。 “回禀少将军,我们是一起赌钱认识的,我可从未与他说过我是镇国军的人。更没谈论过关于镇国军的任何消息。”胡炳说。 “你竟然还不说实话,你从你兄长尸体上偷出信来,刚刚交于他,并从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