亮脚的主外,我也觉得这没什么大不了的。 车厢里面的空气倒是很闷很油,那种混合了多种味道的空气闻久了也就习惯了,我擦了擦鼻子上的汗,冬天靠窗的座位也就是这点不好,一条胳膊冷一条胳膊热,我紧了紧衣服,当时泛起了一点睡意,于是便把小桌子上的水瓶子往前挪了挪,趴在了上面转头望向窗外。 窗外一片漆黑,耳旁传来的是大妈们低语家常以及那似乎永远都不会停止的咣当当。咣当当,那是车轮压在铁轨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