戏,他盘腿坐在炕上,膝盖不停的哆嗦,不是因为害怕,而是他天生就是这样,似乎就算天塌下来也不关他的事情,这一点倒真让我佩服。 而道安和那三个人的交谈也尽是一些琐事,完全听不出任何的端倪,小屋里没有通电,等到天色暗下来的时候,那个黑瘦的汉子拿出了一只煤油灯点亮了,当时是四点办,我起身揉了揉眼睛,然后问道:“赵大叔还没回来么?” 那个汉子将煤油灯放在了炕桌上,幽暗的灯光将他黑瘦的脸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