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扎纸提出要跟我一起去的时候,我没有同意,因为我今天晚上想让邵玉明白一个道理,那就是现在的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,不要再使一些毫无意义的小把戏。 等到九点半的时候,众人嘱咐了我几句,然后我便出了医院,我现在还能记得,当天的夜里有些凉意,风不小,沈阳的夜幕比起哈尔滨来,似乎多了些严肃的味道。 等我来到那间肯德基的时候,邵玉早已经坐在了一处靠窗的位置他到也准时,我冷笑了一下,不过随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