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玮峥停下车,除了我以外其他人都没有下车,而且应我的要求还打上了反锁。下车的我枪口依然没有因为男人的话而放下,这时的任何一个陌生人都有可能不怀好意。 “站在那1我的食指一直放在扳机上,时刻准备应对可能发生的突袭,“你是什么人?” “孩子,你看不出吗?我是部队的。”男人的双手一直举在胸前,既是示意让我冷静也是在表示自己没有敌意。他身上的迷彩服沾满泥沙血渍,挽起裤脚的左腿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