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目不转睛地盯着被拴在面前的变异者,它好像还在思考是韦宏的味道比较好还是我更好吃,难以取舍一般左顾右盼。韦宏和我一样注视着变异者的一举一动,他缓缓挪动自己的身体,一点点调整位置,时刻准备应付变异者的突袭。不管是从伤势的情况还是时机的把握上来看,我都处于劣势,更重要的是我根本不能确定自己还能不能跑起来;麻木的大腿说不定连走路都成问题。 变异者似乎也看出了我的劣势,我全身的清淤血迹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