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艰难的咽了口口水,鼻子久久无法适应空气中的腐臭。面前的几个皈依者似乎还是挺给我面子的,也许他们是在保持对所谓预言的敬畏,但如果我再磨蹭下去,恐怕也不会有好果子吃。于是我迈出沉重的一步,拨开藤帘跨入遍地点满矮烛的房间;当我走进房内的一瞬间,身后的门立刻关上,这下我连退路也被断了。 房里随处点上的蜡烛并没有让我感到一丝的温馨,阴冷的空气不断在这间房里集聚。在房间的另一头放置有一铺挂着纱帘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