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家。 黑衣男子坐于高堂,单手托腮,翻看着这数百年来徐家大大小小的账本,在他身前,灰衣男子战战兢兢,不停地磕头谢罪。 很快,执事堂的人走了进来,直接将他拖了出去,声音愈来愈远。 “家主,此事是老奴糊涂,但我为徐家做事这么多年了,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!” “……” 徐三千一言不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