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 傍晚,顾盛酩只身一人来到徐家,门口的下人见到他,想到了今天上面交代的事,恭敬地说道: “前辈,随我来。” “有劳。” 进入徐家,顾盛酩看着空荡荡的院子,要说内心毫无波澜,未免有些虚伪,只是不知该怎么形容此时的心情。 不是同情,也不是悲伤,只有一丝无奈,就像目睹了一只蝼蚁站在滚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