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笑着,白袍底下露出了小半张脸,并没有什么吓人的地方,但是他笑得我毛发倒立。 “你在胡说什么?我根本不认识你。”我按住自己发抖的手,极力想让自己冷静下来,但是我能感觉到冷汗已经浸透了我的衣服,那种感觉太不舒服了。 “几百年前我就注意到你了,我那调皮的小奴隶偷偷跑了,只不过我那时候并没有发现你魂魄残缺……想来想来是这两样东西的缘故。”说着,他突然把手伸了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