· 这种事对苏沫而言,曾经是种仪式。 她满怀虔诚和畏惧,小心翼翼,又不敢过于放纵,以满足对方成全自己的喜悦。 而今花非花雾非雾,堤防瓦解欲望流淌,她等待着,又害怕自己的身体逐渐失去水分而干涸龟裂,以至于缺口处泛起一阵空虚的疼痛,心跳骤然加速。 可是那人比她多出一些耐心,他掌住她的腰,流连于她的乳,偶尔抬头,观察她脸上神色。 苏沫略微睁开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