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沫才睡着,手机又响,一声赶一声,睁眼,窗帘半掩,夕阳已不知不觉没入天际。 拿起电话来瞧,没接,不知该怎么跟人解释,索性作罢。 楼下没动静,她犹豫要不要下去,又或者以何种面貌下去,剪不断,理还乱,丧气地想:做完坏事要洗澡,肚子饿了要吃饭。 穿上居家服,对着镜子收拾齐整些,可脸上的神色就像那条被丢弃到地板上的裙子,展示狂欢后的落寞。 苏沫下楼,客厅没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