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眼。 只见边炀一只手撑在大理石的洗漱台上,微微躬着脊背,另一只手捂在胃的地方,嘴里咬着的烟被折断了,扔在手侧的位置,唇色浅淡得发白。 “你没事吧?”唐雨感觉他的状态不大对。 “关你屁事!让你走你怎么还不走,啰啰嗦嗦的烦死了。” 他说话的风格一向如此。 就这么一天,唐雨都习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