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他公寓里的气息一样,很好闻。 只是肌肉硬得她鼻子疼。 她仰起头,鼻尖酸酸的,眼圈里雾了层水汽。 边炀原本黑着脸,见状还以为她要哭,嗓音虽沉沉的,但没那么冷硬。 “你是不是有什么爱道歉的怪癖,这也对不起那也对不起,你对不起全世界是吧。” 唐雨抿了抿唇角,发丝被微风吹得浮动,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