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太冲动了!再怎么样也有法律制裁,你也不能动手啊!” 警察说。 边炀抽出一张纸巾,厌恶的擦拭每一根手指,“抱歉,没忍住。” “瞧见了吧,这些女人已经无药可救了。” 警察用警棍指了指其中几个,“那几个之前因为打人和收保护费进来过好几次,那几个因为卖淫进来过,在局里改造过十天半个月,当时也写了忏悔书,结果出去后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