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,桌子上的摆的白瓷花瓶都是一样的。 就是里面插的花已经干了,卷曲着泛黄的叶子,蔫嗒嗒的。 唐雨规规矩矩的坐在他身侧,手肘撑着并在一起的膝盖上,托着脸腮,用指尖碰了碰那干枯的花瓣,“是芍药。” “可这花应该放了很久吧,都干成这样了,怎么不插一束新的?” 他的手松弛的搭在她薄瘦的肩膀上,身体往前倾,姿势闲适的看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