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p> 边炀哭笑不得,“所以秦伯伯,您这是来……”扫了眼那藤条,略微挑眉,“负荆请罪?” 秦祁讪讪,“也可以这么说吧。” 要是这次还不成,他就用这荆条把边城抽成陀螺! “你给评评理,你伯伯这做的相当厚道了吧?我对谁这样过?也就是对你爸。” 秦祁叹气,“其实,我也知道当时那种情况,我说那些话不大中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