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之中,此人一袭青衣,头发也是披散在背后,不复当年金冠紫衣道人那般飘逸洒脱,却仍是卓然不凡的姿态。 杜珩对着黎噎微微一笑:“从到圆光乡到如今已十年,我似乎从未见过你。” 黎噎默然不语,这是因为他有意避开。他已知道杜珩生前做过的恶事,自然而然地不想和此人接触。 “可是,贫道总觉得,在来到圆光乡的第一日,我便能感受到与你相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