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过了多久,身体并没有感觉到任何异样。没有剧痛,没有瘙痒,一切如常。 “怎么搞的,化成灰是无痛的?还挺人道?”李寄秋暗自思忖,但又不敢睁眼。 “怕个球!”在短暂的纠结后李寄秋猛地睁开双眼,往自己身体上快速扫视着。 全须全尾,没有任何一处变成灰。 “怎么回事?”李寄秋大惑不解,扭头对旁边的母亲和学生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