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寄秋努力集中精神,也只大概听清楚了“医生”俩字。 玲云筱倒是没有说话,大概正在配合医疗队对自己进行施救,不过隐约能听见她的抽泣声。 哭什么啊,我还活着呢。李寄秋很想不正经地调侃两句,但自己的眼皮都沉重如铅,更别提张嘴说话了。 很快,他感到自己被小心地抬起来,稳稳地放在了一张柔软的床上。紧接着,整张床似乎随着某种移动微微颠簸,好像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