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张桌虽然已然被李莺订下来,可李莺这一阵子根本不过来,自从上一次跟法空公开闹翻之后,再没过来。 “看来还是得我们出手。”林飞扬皱眉道:“不能让这家伙再犯案了!” 他们在议论的时候,酒楼其他人也在议论。 “什么南监察司,什么绿衣司,还有步兵衙门,都是吃闲饭的!” “保护不了我们神京百姓,好意思领朝廷的俸禄!” “简直丢人!” “他们一个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