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说宁真真,法空自己也觉得可惜。 她走到今天这一步委实不易,经历了诸多辛苦,付出了这么多的精力与时间。 突然暴露,只能仓猝逃命,这是一种很难接受的郁闷滋味。 她为此郁郁了几天。 “国师……”宁真真蹙眉沉吟。 身在大永,对国师之名当真如雷贯耳,即使自己不想听,国师旳名号也不停的贯入耳中,不时有人说起,一脸虔诚。 自己因为在师兄身边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