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想到这里,他摆摆手:“下去吧。” “父皇,永别了!”胡厚省跪倒在地,叩了一个头,转身便走。 他所有激烈的情绪一下消失,神情平静而从容,仿佛换了一个人。 却是已然抛下了一切,舍弃一切,无牵无挂,无忧无虑,无惊无惧,大平静,大自在。 “慢着!”胡烈元沉声道。 胡厚省的脚步一顿,没有转身。 胡烈元沉声道:“不准你自裁,给我老老实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