骄阳似火,无风,田地中麦子都黄了稍,四外不见人烟,偶尔飞起来个麻雀,低低的又飞入了山林中,冲默只是埋下了头,左手伸手拢麦,右手挥动镰刀。 齐刷刷一样高矮的麦茬,在冲默身后延伸,冲默直腰与擦汗喝水的次数,明显加多了。 虽然穿了长袖的褂子,但手臂上依然被麦叶子划,被麦穗子扎,手臂上留下一道道红痕,一个个红点,汗水流过,一阵阵的刺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