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好比，坊间流传很多风尘女子从良以后的凄惨经历，她们会不知道吗。

她们自然知道，她们之所以前部后继，那是因为对她们来说，改变命运的机会太少太少了。

只要有一点机会，她们就会赌，是继续沦落风尘，还是有可能幸福美满，这一点都不难眩

古往今来，从来不少杜十娘那种忠烈的女子，也从来不少柳如是那种舍生取义女中豪杰。

反倒是读书人，多数是胆小怕事之辈，蝇营狗苟之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