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份,因为他心里隐隐清楚。这事儿不是表面这般简单,少年可能缺乏经验,随便地泄露自己的身份,但自己却不能这样做——失去差事虽然可怕,但得罪了费大人更可怕,这是所有监察院官员都非常清楚的事情。 “等费老回来了,我去告状去。”王启年哭丧着脸,脑袋有气无力地搭在高耸的肩膀中间。往远处走去。 “王兄。”一名一处的官员满脸微笑从街角闪了出来,拦住了他的去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