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氏在熬了十年之后,终于坐到了正位上。她有些不习惯地摸了一下椅子光滑的扶手,有些不安地接过新妇递过来的茶水,不知味道地浅浅喝了一口,再望向侧方范闲的眼光就有些不安了起来。 范闲的眼光没有望着她,只是微微笑着,向父亲敬着茶。 柳氏的唇角很艰难地绽起一丝微笑。 场间地官员们因为不知道内情,不免有些糊涂的神情。而偏厅里面柳氏娘家的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