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到这里,毕竟上京的事情已经够头痛,而且二人在筹划那件阴刻事。 范闲推托所有宴请的理由都很充分,因为这两天他经常在陪一位村姑聊天,以那位村姑的身份,不论是沈重还是长宁侯,都没有胆量和她去抢客人。 北齐上京一条幽静的街巷之中,一男一女正在散步闲聊,话语轻轻飘了起来,扰了那些正栖在花丛里贪蜜的蝶儿。 “自然乃一天地,一人乃一天地,所谓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