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法一手遮天,也不敢将所有京都爱闲聊的人们都请去八处喝茶,终究还是只能目瞪口呆看着事情逐渐扩大。 比如。昨天被抓地人。今天又被放回来,这就是明证。 于是乎。人们不再怨恨年轻的范提司做出这样大忌讳的封言路事情,反而对于这个前途未卜、“生死难知”的年轻官员,感到了一丝同情,毕竟范闲这两年在庆国获取了极好地名声,不论是域内域外,也为朝廷挣了太多的脸面,一想到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