疑虑,他心里的寒意稍舒缓了些,随着一声叹息吐出唇去。 海棠低首说道:“即便帝王家无情。可是终究是做父亲的,何至于如此摆弄自己的亲生儿子?” 范闲点点头:“这便也是我所不解的。” “恭喜。”海棠忽然开口说道。 范闲异道:“何喜之有?” “既然你与贵国皇帝的想法如此相似,那年后地那场局……自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