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想说什么,我很清楚,只不过她是她,我是我。” “能割裂开吗?难道你母亲就愿意看着她曾经为之奋斗过的东夷城,变成与南庆任何一郡没有两样的东西?”四顾剑耻笑道:“做人不能忘本,你是她的儿子,你也就是个东夷人。” 范闲一挑眉头,干脆在轮椅边的空地上坐了下来,两条腿悬在剑冢中,空荡荡一甩一甩着,冷笑说道:“大东山上的事情。我虽然没有亲眼见到,但总还是知道一些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