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闲现在虽然什么都不是,但至少在太学里,在这些年轻学子们地心中,依旧是一位很了不起的人物。至少是有些特权的人物。 这一日秋高气爽,正是秋意浓时,范闲懒洋洋地结束了一天的课程,也懒得理会那个脸红脖子粗的学生不肯罢休地言语攻势,拍了拍双手,走下了石阶,说道:“早就和你们说过,经史子集。我基本上只是能背。但你要我说出什么微言大义,我却是说不清楚的。师出必有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