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是血。 虞枝咬着牙忍着,额头上渗出层层冷汗。 对方伤她的东西似乎涂了某种药物,她的伤口一直在流血,用系统的药剂都不见效。 虞枝不知道怎么事情就发展到这一步。 她现在居然落到无家可归,藏在这么一个狭小、肮脏的地下室里。 红光从窗户落进来,虞枝偏头往那边看去,隐约看见高空之上有红色的字,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