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厂长猛地扭头,漆黑晦涩的瞳孔里翻涌着无尽的怒火,仿佛是在无声质问:你是站哪边的! 两秒钟后,厂长显然也想起这个主任不是自己的心腹主任,是个靠不光明手段窃取别人身份的小偷。 “好,周主任你很好。”厂长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。 “厂长谬赞了。”银苏就当厂长是在夸自己,并充当厂长狗腿子的角色,“还不把铜人搬上来,是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