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很像。至少是没必要,为此事而挑动那般惊天动静。若说是对他回护,他这边受罚却也不轻。 难道说这个女人,真是个眼里揉不得半点沙子的人物? ——还有这最后说的那番话,又是出于何意? 不解地摇了摇头,岳羽干脆放下了手里的笔,坐回到自己床上,然后勉强着自己排除一切杂念,开始了吐纳调息的功课。 而当第二日,岳羽从入定中逐渐苏醒之时。眼中的神色,却是再次怪异到了极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