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强的凶煞之气,几乎可以比肩当年的蚩尤。虽是未成气候,却隐然有祸乱天地之兆” 将手中的长幡收起,道服老者,却是神情淡淡道:“至于何处,我亦演算不出。如今天地之机,皆被遮蔽,吾亦只能从中窥知一线。知晓这凶兆,乃是在极北之地1 “极北之地?莫非是封印在那处的蚩尤之头,出了变故?” 燃灯皱了皱眉,仍是万分不解。更隐隐,有几分不安之感。 那凶兆显现之时,唯